宋璟此刻就没事儿,他一直等毕构让位置,毕构就是不让。
然后突然一兴奋,枪托未顶住肩膀,现在让了。
宋璟每一次开枪都把肩膀死死贴在枪托上,哦,是把枪托死死顶在肩膀上。
“小易,不要打针。”毕构揉肩膀,跟李易商量。
他打过针,但他晕针,换成其他人,他挺着也不会说,李易相当于他的亲人,他不觉得丢人。
“晚上看看,扎针灸拔罐也可以,针灸你不怕。”
李易理解,他最开始同样怕打针,后来习惯了,自己给自己扎针。
他还看到过有的人家本身不会扎针,但为了省处置费,自己在医院开了药和一次性注射器,然后回家扎。
等复诊的时候,小孩子的手背和脚背都是针眼留下的痕迹。
当母亲的咬着牙给扎,一针扎鼓了再扎下一针。
小孩子懂事,知道找别人扎钱多,就挺着。
当母亲的把孩子的血管当成被褥和衣服来扎,每一针扎下去,自己的心都在疼,扎好了高兴,扎鼓了再扎。
李易摇摇头,用手给毕构揉肩膀,主要是碰骨头。
推开皮肤和部分肌肉碰到骨头,毕构不觉得疼,碰皮和肌肉就疼,但筋没问题。
“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