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报,让开,急报……”
车还未彻底停住,车上的羽林飞骑跳下来,找到站台的马,骑上吆喝着冲向李家庄子。
多数百姓站住,有想过中间单独留出来路的人赶紧退回去,纳闷地看着一人一马从身边蹿过去。
“看样子事情不小。”
“听上去也是。”
“火车回来,没见哪里坏掉。”
“或许车头,最后坚持着到家。”
百姓很自然地讨论起来,关心地看向火车头,露出担忧的神色。
火车头明明属于死物,百姓心中始终把它们当成活的看待。
火车头是个能干力气活的大家伙,不吃草,吃煤,喝水比牛马多。
前来运货的酒楼、饭馆过来的人,俱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,今日有没?
“卸货,估价。”其他负责装卸的人找到车头上的人问一声,回身吆喝。
要买东西的赶紧站位置,大酒楼守在大桶周围,小饭馆就看着小水桶。
上面开始舀鱼虾,有的活的有的死了,大小不同。
等装差不多时估价的人喊:“一千六百钱,有要的没?”
有人要就举手,再有人想抢,可以喊‘加二十钱’。
都没人要,这桶拉走,运李家庄